夏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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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墨倾池BG】(八)高等数学论证武学

墨倾池正要说什么,皇儒又先说了:“听到没有?一个个的,也不看看自己都什么岁数了,该娶的娶,该嫁的嫁,都赶紧的!”

玉离经和凤儒同时低下了头。

方轻轻悄悄往墨倾池身后挪了挪,假装自己不存在。

被家长催婚这种事,大概是从古至今的人类第一大难题了,怕是要引起众怒。

不过,要不是突然来到这里,大概,她也正处于这个时候吧?三十多岁还没结婚的话,父母肯定要絮叨的……

皇儒又批评道:“看看人家圣司,再看看你们!功课比不上也就罢了,谈恋爱也不积极!”

墨倾池:“……”

从未曾想过,能在这件事情上争先保优。

好在皇儒并没有多呆,很快就离开了。

墨倾池看向玉离经:“尊驾说笑,你且不要在意。”

玉离经皮笑肉不笑:“呵。”

墨倾池又道:“好歹尊重一下咱们多年的兄弟情义。”

玉离经:“我与你,并无情义可言。”

墨倾池:“……”

方轻轻心思恍惚,并没有听清他们又说了些什么。

“轻轻,轻轻。”

墨倾池捏了捏她的手心,方轻轻这才猛然回过神来:“什么?”

“凤儒尊驾要为你查探一下病症。”

墨倾池并没有问她刚刚在想了些什么,他更在意,方轻轻发呆的时间,似乎又变长了些。

方轻轻跟着凤儒进了玉凤台。

比起步香尘,这个医生显然更专业,也更温柔,不会刻意做些似是而非的事情,很容易让人放松,全心全意相信她,且有问必答。

半个时辰之后,凤儒走了出去,跟墨倾池说道:“方姑娘许多事情并不记得,我很难判定症状究竟如何。”

墨倾池掏出来一个小本本,递了过去:“这是我所记录的一些状况,包括发病日期、当时的症状、持续时间……我不擅长医术,或许有所遗漏,但大约还是能记得的,凤儒尊驾尽管问我就行了。”

凤儒看着他,意味深长地说道:“圣司果然有心了。”

两天之后,方轻轻才走出了玉凤台。

墨倾池依然还在门外等着,看到她走过来,立刻迎上前来,握住了她的手,又看向身后的凤儒:“尊驾——”

凤儒笑了一声,回道:“暂且先等两天,我需要好好想想,确实有些棘手。”

墨倾池并不意外,又问道:“那,这两日我需要做什么吗?”

“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咯,我也不知道平时你们都做什么呀。”

墨倾池:“……多谢尊驾。”

“不过,我希望你们这阵子还是住在德风古道为好,一旦病情出现变化,我也能及时赶来。况,还有诸多细节需要验证,若离的远了,怕是不便。”

墨倾池应下:“我明白了。”

玉离经仿佛早已料到,已经命人收拾好了居住的房间。

墨倾池又跟方轻轻说:“我先回经纬一趟,交代些事情,晚上就能赶回来。”

方轻轻点了点头:“好。”

 

墨倾池一走,方轻轻也立刻进了卧室,关了门。

玉离经:“……”

他这么不受欢迎的吗?

这几天里,皇儒尊驾虽然人未到,但却陆陆续续送来一些东西。

方轻轻大致看了一下,除去日常的生活用品之外,还有一些是保命的小玩意儿,可以说是蛮珍奇的了,就很不解,觉得德风古道过于热情了,好似有什么阴谋似的,让人不安。

但在方轻轻理清德风古道的人际关系之后,就不这么想了。

皇儒尊驾,年龄大约4位数八开靠后或者5位数一开,作为儒门的最高领导人,是个年龄很大很大的老前辈了。有一个外头认回来的弟弟,但是这个弟弟行踪飘忽不定。后来又养了一个儿子,但由于父子两人均不是热情的人,交流也不多,是以,有弟有子的皇儒,也仍是过着孤单寂寞的老年生活。

往下一辈就是皇儒尊驾的弟弟侠儒,年龄大约可能是皇儒的一半儿?一把年纪了也仍然是个孤寡单身狗。

再来就是昊正五道第1关的守关者法儒君奉天。年龄大约4位数二开靠后吧,单身狗一枚。

至于剑儒前辈,光从那张脸上看就知道,至少也是皇儒的同辈人,甚至可能还要比皇儒的年纪再多上一位数。然而活了这么一把年纪,也仍旧是个单身狗。

数算到第三辈,就是墨倾池玉离经他们了。

看到这里,方轻轻突然就明白皇儒的心情了。

这就好比,辛辛苦苦养大了一窝猪,每一只都长得膘肥体壮,油光滑亮,一看就肉质鲜嫩,营养丰富,走到哪里都能被人说出个好来。

然而,这一群聪明又优秀的猪,长大了之后,却没有一只能学会拱白菜的。
就在已经绝望到几乎要将这个念头断绝的时候,最不可能学会拱白菜的那只猪,突然拱回了一颗小白菜。

方轻轻自然就是那颗水灵鲜嫩的小白菜,德风古道的一级保护动物。作为猪圈里唯一的一棵小白菜,方轻轻表示并不需要这些特殊待遇,只想找个安静的角落,一个人呆着。

而作为唯一会拱白菜的那只猪,墨倾池也享受到了皇儒尊驾安排的特殊馈赠——每天都在昊正五道花式挨打,美其名曰精进武学,保护好小白菜。

方轻轻:“……”

德风古道真的太可怕了!

凤儒给出的治疗方案,也不能改变她的体质问题,只能够保证那些药物不再继续侵袭她的身体,也就是,不会再恶化,不再伤及她的大脑。

这对方轻轻来说,已经算是天大的好消息了,于是便愉快地接受了凤儒的意见。而且,凤儒对她是真的好,而且这还是个温柔的美人儿,方轻轻甚至有点乐不思蜀,要不是因为晚上睡觉太冷,没人暖床,方轻轻待在玉凤台都不想出去了。

这天做完日常治疗回到德风古道的小院子时,方轻轻却突然察觉气氛有些不大对劲。

正巧玉离经从房间里走了出来,看到她回来,皱着的眉头立刻就舒缓下来,笑道:“轻轻今天好些没有?”

方轻轻点头:“嗯,很好。——你怎么了?”

“不是我怎么了,是圣司,他受罚了。”

方轻轻很惊讶:“发生什么了?”

两人正说这话,墨倾池走了出来,主动伸出手:“轻轻。”

方轻轻握住了他的手,果然温度没有平时那么暖,想是受了不轻的内伤,立刻抬眼看向他。

墨倾池蹭了蹭她的发,语气依旧冷清,眼里却带着温柔:“无事,别担心。”

玉离经也正看着他,突然就笑了:“看来确实无事,那我便不多打扰了。”

“谢谢你,离经。”

玉离经没有回头,挥了挥手:“口头上说说我可不应。”

方轻轻看着他:“你做什么了?能让皇儒尊驾这么生气地揍你一顿?”

墨倾池笑了一声:“之前的旧账。”

方轻轻“哦”了一声,见他不愿意多说,也就不再问,凑过去扒着他的衣服:“给我看看伤到哪里了,要不要喊凤儒尊驾过来帮忙医治一下?”

墨倾池握住她的手:“不用,我无事。”

“咳!要脱也等进了卧房再脱,大庭广众之下,羞不羞?”

两人正说着话,后面突然传来一声干咳。

方轻轻转过身去,竟然是皇儒尊驾。

“尊驾。”

皇儒板着一张年轻的娃娃脸,装作很严肃的样子,看了两人一眼,一边往房间里面走一边说道:“跟我进来。”

墨倾池立刻跟上。

皇儒进屋之后,自己找了个地方坐下,径直问道:“当年的事情,真是你主导?”

墨倾池站的笔直,哪怕是谈及当年所犯的错误,也依旧是正直凛然的模样,十分痛快地应下:“墨倾池还不至于敢做不敢当。”

皇儒脸色更加难看了:“那你可知道,你所犯之事,绝非认个错就能弥补的?”

墨倾池点头:“是,但逃避也绝非墨倾池的作风。况,”墨倾池毫不避讳地看向座上的人,身上似是别有一股气势,“只有跨越过去的错误,才能义无反顾地继续勇往直前。墨倾池愿以余生为注,倾尽所能,弥补自己所犯过错。”

皇儒尊驾没有说话。

墨倾池又道:“我一直在等待着,这件事情或许终有一日能够水落石出,我已经等待太久了。如今,终于得偿所愿,还望尊驾成全。”

皇儒尊驾便不耐烦了:“随你。但我丑话说在前面,你仍是儒门圣司,这件事,你知我知,绝不能传出昊正五道。”

墨倾池应下:“是。”

自那天之后,方轻轻突然就察觉到,墨倾池好像有些变了。

虽然依旧还是那副冷冷清清的样子,对谁都不太热情,遇事也依然冷静得仿佛与他无关,但,他眉宇间的冷漠,却仿佛舒展开来,成就了温柔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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